齐泽登基后的日子,连竹月的生活并不是变化太多。
这才怪。
齐泽登基后, 除了最开始的时候, 有太多事务要办理,忙碌了一段时间。
之后便得心应手起来, 虽然每日里都处理政事, 可是他早已熟稔于心。
因此便有一些空余的时间,于是来烦连竹月的时候便有些多了。
这天, 齐泽刚刚下朝回来。
他的亲信太监便问道:“陛下,还是去皇后宫里?”
齐泽点了点头, 健硕的长腿, 大步往前走,一看方向便是直接便朝连竹月的宫殿而去。
太监急忙小跑跟上, 心里叹气道, 陛下在自己宫殿的日子恐怕都没有在皇后宫殿的日子长,怪不得宫里隐隐有些传言,这恐怕两人就直接住在一起算了。
连竹月的宫殿内,此时她正在练字, 不过这时宫殿有些吵闹了。
只见连竹月急忙喊道:“快些, 快将这些纸收起来。”
原来前些日子她闲了下来,方才发现自己写的字有些丑了。
因此, 这几日都在偷偷摸摸的练字, 以免让齐泽看见自己不好的一面。
可哪想到今日实在是太累了, 于是竟然练字练的小憩了一会儿, 刚醒, 就发现现在是齐泽下朝的时候,方才急忙让宫女赶紧将这些痕迹收拾起来。
一旁的宫女立刻将这笔墨和纸张拿了起来,放在宫殿的一旁,以免陛下看见。
“陛下驾到!”很快一声响传了进来。
眼见着宫女都已经收拾好了,连竹月松了一口气。
果然,齐泽便很快走了进来。
见连竹月脸色有些红润,不由走近她,摸着她光润白皙的额头,感受着其中的温度,问道:“今天怎么了,怎么脸色这么红?”
连竹月感到在自己额头上温凉的触感,再看宫中的人低下的头,轻咳一声,“没事儿,刚才锻炼了一番,所以有些红润罢了。”
齐泽看着她有些躲闪的神色,眼中闪过一丝暗意,不过还是转而变换了脸色,重新带起了笑意,继续说道:“是吗?”
连竹月没有察觉到,一心不想让他再追问下去,直接便拉着他的手。
齐泽见她主动握起自己的手,刚才的意思郁闷消失了一些。
连竹月将他拉到自己的软榻旁边,正要让他坐下。
然而,很快,她的身体便僵硬住了,为何自己的软榻上会有一张之前的宣纸。
而且那张纸上还有她练字的痕迹。
若儿在一旁也是一惊,“这怎么会在这里。”突然她想到了什么,偷偷的瞧了一眼皇后。这要怎么说呢。
而连竹月此时尴尬的脸色也表明,她已经想到了什么。原来她今日里练字练得有些不耐烦了,于是干脆将齐泽的字和自己的字,自己躺在软榻上,这样懒散的看着。
想要找找二者有什么不同,没想到一时竟忘记了,便忘记拿自己的那张纸了。
真是一时不慎啊!连竹月想到。
“陛下,你先别坐。”她对若儿使了一个眼色。
若儿收到命令,对着连竹月点了点头,而后移了方向。
连竹月心下稍安,继续转移齐泽的注意力,继续牵着他,准备将人远离这里,好让若儿赶紧收起来。
“为何?“齐泽却是察觉到什么,不跟着她走了。
“我觉得我们还是去看看我养的花草如何?我看它的样子快要开了。”
然而话一出口,连竹月就想打自己的嘴,这个季节马上就到冬季了,哪里会有花开。
不过瞅了一眼,若儿已经绕到自己软榻上了。
正要装作收拾的模样,拿起这纸。
连竹月松了一口气,终于好了。
然而,“将纸放下。”齐泽突然出声道,声音冷厉。
若儿看了看连竹月一眼。
连竹月冲着她点了点头,心下欲哭无泪,怎么偏偏就躲不过来呢。
齐泽几步便拿过了这纸,面色紧张,然而当他看着这上面如同小儿练字一般的笔迹,面色明显松缓了一些。
摇了摇头,“月儿,这字迹是何人所写,怎么如此难看。看起来竟连三岁小孩儿都不如。”
哼哼,连竹月看着他眼中的笑意,便知他已经明了。
心中冷笑一声,你不知道这是何人所写,上前一步,便要将这纸张拿走,以免受人嘲笑。
然而齐泽却是眼中闪过一丝得逞,等连竹月靠近他的身边后,伸出手,一把揽住人的柔软的细腰。
连竹月一时躲闪不及,立刻就被抱了满怀,刚想挣脱,可是又想着他的伤,脸上闪过一丝羞愤。
这已经是多少次了,自从那次刺杀后,他总是借口有伤对自己动手动脚,偏偏又打不得,动手又不能太过,真是气煞人了。
等他伤完全好了,看自己不好好教训他。
齐泽不知道连竹月心中的盘算,也不知道自己之后的厄运,感受到怀中的柔软,发出一丝喟叹。此时的他是得意的。
连竹月心中这样想,于是告诉自己要忍耐,可是越忍耐,便越能感受到此人身上的温度,甚至由于布料极为贴身柔软,她能感受到他结实的胸膛和浑身硬梆梆的肌肉。
两人相近的部位温度也逐渐升起,隐隐的有些烫人,烫的让人心焦。
齐泽拥的越发紧了,碰着她白皙娇小的耳垂,哑声说道:“不如我教你练字如何?”
连竹月心彭的一生跳动,浑身战栗,险些软了腰,脸一红,头发热,什么也顾及不了了,急忙想要挣脱人的怀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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